PO文屋 > 科幻异能 > 脊蛊:从灵笼开始吞噬 > 第1077章
    “我的吞噬之力去哪了?”天噬皇惊慌失措地大喊。
    宙噬皇也很惶恐,但很快就没有这个担心了。
    因为趁你病要你命的涅炎,直接一巴掌就扇爆了宙噬皇的脑袋,再一记古荒镇神钟将其全部粉碎。
    天噬皇一哆嗦,赶紧带着一众噬族撤到大后方,让臣服于噬族的各大势力顶上去。
    “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    天噬皇望了望天空,心中生出浓烈的不安。
    李泽杉愤怒地盯着罗柯,“好手段,你比李噬灭更聪明,更狠毒。”
    而他有噬帝印,便不会被罗柯强行夺回吞噬之力。
    “祭葬术,噬帝之怒。”
    李泽杉也是一个狠人,不会放任罗柯暴涨实力,所以他选择献祭所有噬族,将他们的血肉灵魂化作养料来反哺自己。
    噗噗噗!
    一连串的爆响惊呆了全部人,吞噬之力汇聚成洪流灌入李泽杉周身。
    “大人!不——”
    天噬皇撕心裂肺地吼道,而后也炸成了黏糊状飞走,仿佛昭示了噬族的穷途末路。
    那些噬族的仆从们,此时目瞪口呆。
    也不知是谁最先高举手臂双膝跪地,反正不一会儿就全部投降。
    “我们的宿命如何,就看他了。”帝洛遥望苍穹,叹了一口气。
    “他们的战斗,我帮不上忙,小小的余波都能让我们几个粉身碎骨。”涅炎自嘲一笑。
    “幸好这里是中枢域,若是诸天世界,早已坍塌了无数。”帘茵无比担忧地道。
    宇宙空间。
    “噬者轮盘,万物吞没。”
    李泽杉的身后,逐渐构架出一座圆形的九层转轮,直径足有他身高的两倍不止。
    九层持续转动,迸射出一束束吞噬光炮,并释放大量的规则束缚,试图打破罗柯的毁灭奥义。
    轰轰!
    已经没有实体的罗柯不停狂轰滥炸,按照毁灭程序运转的吞噬之力,在品质上已经压过李泽杉。
    时间一长,噬者轮盘遍布裂痕。
    “你我都没有退路可言,那咱们就接着九万亿年前,继续疯一疯!”李泽杉癫狂地嘶吼道。
    嗡~嗡~
    只见他的皮肤表面泛起密集的符文,与噬帝印上面的纹路一模一样。
    “来吧,极限拼杀,看我们谁的命更硬!”
    他百分百触发了噬帝印内的力量,蕴含了好几种法则的能量波极不稳定地扩散。
    罗柯恢复为巨神实体,神情严肃地审视着朝自己猛冲而来的李泽杉。
    不愧是噬主的疯子,这一波,能直接把中枢域给弄出一个大窟窿,届时诸天万界都会生灵涂炭。
    关键是罗柯也拿不准究竟有多大的损失,可能连始作俑者的李泽杉也无法预料。
    “终究是到了这一步,罗柯,只能拼一把了。”李噬灭无奈说道。
    “好,不成功,便成仁。”罗柯平静接受。
    于是,他开始强行炼化三枚噬帝印,在一刹那就产生了无法控制的能量风暴,从他的体内喷薄而出。
    仓促间,短暂爆发出透支身体的汹涌攻势!
    轰——
    两人的最终一击,悍然相撞。
    璀璨的星河绚烂夺目,这一刻中枢域九层、诸天万界的天幕上都浮现出绝美而又恐怖的画面。
    无数生灵抬头仰望,有人拍照惊叹,有人惶恐逃难。
    “吞噬领域展开!”
    千钧一发之际,罗柯极限操作,将所有爆发的力量禁锢在第二层的宇宙之中,防止了中枢九层崩塌成一整个的结局。
    呼……
    尘埃狂舞,刺鼻的沉重气味弥漫。
    “抱歉,是我险胜一筹。”一道轻笑传出。
    浓郁的吞噬迷雾里,罗柯正死死掐住李泽杉的脖颈,同时从背脊出涌出大量由毁灭程序构造的锁链,将其紧紧捆住。
    但罗柯的模样也不美观。
    身上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血肉,全都被噬帝印的力量给摧残得溃烂模糊,连再生自愈都没有起到多大作用。
    他受的伤很重,一大半都是来自三枚噬帝印的爆发冲击,没有几万亿年别想痊愈,但好在重创了李泽杉。
    “呵!杀了我又如何!你永远也挣脱不了这座囚笼!”李泽杉歇斯底里地狂笑不止。
    对于他的叫嚣,罗柯选择一记鞭腿,把他重重踹回了第二层中界。
    砰!
    罗柯紧随在后,右臂化作最朴实的狰狞骨刃。
    一刀、两刀、三刀……
    就好比多年前劈砍蛇狗那样,潇洒不羁且优雅至极~
    不忘初心,方得始终。
    待两人双双落地,李泽杉已经成了一块不规则的人棍。
    帘茵等人惊喜交加地望着都十分凄惨的两人,一时间千言万语卡在喉咙。
    “从哪来,就回到哪去吧。”
    罗柯缓缓说道,可天地间还回荡着另一个声线,更加沧桑与低沉。
    “是李噬灭!”
    帝洛三人一惊,更加感慨万千地看着罗柯,心情激动到无以复加。
    “真不甘心啊,真不甘心啊!”李泽杉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,“我就是噬帝,诸天万界的吞噬大帝!谁也夺不走,谁都不准抢!李噬灭你一点都不心狠手辣,你不配被他们奉为噬帝!你不配!你不配!”
    罗柯没有吭声,一言不发地冷冷凝视着他,如同在看一个死人。